【記者林明佑/彰化市報導】美女油畫家陳香伶自即日起至9月10日在彰化縣立美術館展出「女氏物語─陳香伶油畫展」,敘述著藝術家的生命故事,借古諷今,揭露女性千百年來在父權下被壓抑甚至被物化的卑微,呼應著百轉千迴的流轉過程中,女性從附屬存在為「物」艱難尋覓而終至獲得自我的本真存在,那是女性從存在物到存在的醒覺,陳香伶以繪畫書寫的「女氏物語」。

▲美女油畫家陳香伶自即日起至9月10日在彰化縣立美術館展出「女氏物語─陳香伶油畫展」。(記者林明佑攝)
▲美女油畫家陳香伶自即日起至9月10日在彰化縣立美術館展出「女氏物語─陳香伶油畫展」。(記者林明佑攝)

陳香伶展覽主題《女氏物語》之「女氏」,提出以「女」之性別所建立的氏族體系,此跳脫血緣關係網絡,改以性別之區分去建立族群而成為「女性之氏族」。「物語」原是日本文學的一種體裁,用以進行故事的訴說,在此《女氏物語》則取其雙關,所言代表的是「女氏」訴說的故事、是訴說「女氏」的故事、也是「女氏」與「物」相同乃至相異、兩者相融乃至抽離過程的故事。

▲《女氏物語》展出陳香伶的繪畫作品,極致華麗的清朝絲綢繡片,小心翼翼細細縫製的刺繡,妝點絲綢滑順光澤的璀璨,幽暗之中兀自閃耀著光芒,顯得極度耀眼卻也孤單淒涼。(記者林明佑攝)
▲《女氏物語》展出陳香伶的繪畫作品,極致華麗的清朝絲綢繡片,小心翼翼細細縫製的刺繡,妝點絲綢滑順光澤的璀璨,幽暗之中兀自閃耀著光芒,顯得極度耀眼卻也孤單淒涼。(記者林明佑攝)

陳香伶作為女性藝術家,生命的歷程中,同時為人女、為人妻、為人母,在此展中以其油彩創作回望自己乃至全人類的故事。《女氏物語》展出陳香伶的繪畫作品,極致華麗的清朝絲綢繡片,小心翼翼細細縫製的刺繡,妝點絲綢滑順光澤的璀璨,幽暗之中兀自閃耀著光芒,顯得極度耀眼卻也孤單淒涼。該是極喜,竟變得極悲,艷麗伴隨風化的枯骨,分不清真假虛實的蝴蝶,翩翩飛舞穿梭在枯骨與刺繡假花的嬌豔中,此將女性幾近愚癡的堅忍顯現無遺,令人不忍卒睹。

▲美女油畫家陳香伶作品〈女嫁〉。(記者林明佑攝)
▲美女油畫家陳香伶作品〈女嫁〉。(記者林明佑攝)

陳香伶表示,這是我第一次到彰化來辦個展,那其實我的創作生涯已經有20幾年,去年年底在臺中大墩文化中心有辦一場「艷燦在幽邃」展覽,展出反應非常好,這是我20幾年來就是以刺繡為主題的創作,那我早期也是比較著重在穀物的題材上面,但是因緣際會之下,我碰到臺灣早期的清朝末年的刺繡,就被它那種華麗又精美給感動。

陳香伶說,我覺得我的生命歷程,跟它這個整個刺繡的傳統女性,在做刺繡這個女工的這個動作,一針一線繡縫的動作,跟我寫實繪畫需一筆一畫的畫,那與生命歷程非常的相近,因為這都是在父權體制下女性被壓抑的一種勞動,然後需要衝擊一生勞心勞力的,那我把它當作一個創作媒材,然後放在我的畫面裡。

陳香伶表示,因為我覺得就算現在女性,其實她還是被一個父權體制下是被壓抑的,所以我是希望藉由我的創作來發聲,因為我的畫其實感動蠻多的女性朋友,因為它看起來是很華麗,但是隱含一種憂傷,那我想很多的女人在這樣子的一個社會裡面,她可能也有感受到很多種種不平等的對待。

陳香伶指出,就像有人問我說,為什麼你一定要用寫實繪畫來畫,就如我講的,我必須要勞心我的心力,去很費心思去畫,雖然是像苦行僧一樣非常辛苦,但是我也會得到莫大的成就感,因為我覺得在這繪畫過程裡面,我得到了救贖,那它對我來講也是一個療癒的方式。